殷晚不给他看,道:“你看你的宝贝花儿去呀。”
束台拉着他的手臂,“好嘛,我错了。”
殷晚抬眼看他,复又垂下眉眼,也不说话。
他生的好模样,躺在摇椅上,又自在又从容,眉眼间自有一派矜贵气度。
“还有件事,”束台看着他的神色,“成文彬家里开赏花会,叫咱们客栈包下一应菜肴,这可是个大单子。”
殷晚笔下顿了顿,嗤笑一声,“他家里没有厨子?城里没有酒楼?要你一个开客栈的承包宴席。”
“我这不是客栈兼营酒楼嘛,”束台道:“再说了,我也不比那些酒楼差呀。”
殷晚用手上的笔挑起束台的下巴,道:“瞧瞧咱们掌柜的,生的好颜色,哪家酒楼能比得过你去。”
束台推来他的笔,“哼”了一声,道:“那你去不去?”
“不去。”殷晚收回手,漫不经心道:“成公子可未必想要见到我。”
束台看起来想要再劝一劝殷晚,被殷晚一个眼神噎了回去。束台站起身,颇有些心虚的样子,“你不去我去,好大一笔单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