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

“所以韦恩睡了其中的六个。”

“那不是还有一个吗？说不定克拉克也……”

“没有说不定, 剩下一个是哥谭小学的校报小记者, 才十岁, 非常可爱的小女孩，也是唯一一个在慈善活动和布鲁斯·韦恩相处了超过八个小时并且没有被他调戏的女记者。”

“呃……可怜的克拉克……”

“往好处想，吉米，至少我们星球日报的吉祥物不是被一个变态睡了，应该不会遭遇什么奇怪的事……”

“可是……”吉米还是苍白的想为自己的朋友辩解两句，“说不定克拉克可以例外？”

“噢，那样的话，”露易丝怜悯地看着他，“将会是人类史上更伟大的一幕。”

……

“哇哦，这可真是一个伟大的……进步，”巴里惊叹着，“哈罗德·乔丹，自命不凡的天才飞行员，死于坠机之后，竟然学会了做饭？尽管只是一杯牛奶麦片。”

“事实上，还有披萨。”哈尔反驳道。

“需要我提醒一下达美乐的外卖盒子还在那里吗？你只是把它放进微波炉里加热了一下而已。”

“加热也是烹饪的一种，绝大多数伟大的烹饪都需要加热。”英勇无畏的绿灯侠，显然不会被这点攻击戳穿脸皮。

“等等，你哪来的钱订外卖？”巴里突然意识到一个更加关键的问题，“你的抚恤金下来了？”

“不，卡萝完全没有给我发放抚恤金的打算，事实上，她倒是挺乐意这么做的，前提是先打死我，”哈尔从钱包里翻出来一张卡，“所以我刷的是你的卡。”

“她真该那么做的，”巴里嗖地一下把自己的卡抢回来，“我也真的该换个密码……”

“比如换成你自己的生日？”哈尔摇摇头，“我觉得我的生日挺好的，小熊你的生日还是留给我用来做密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