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拉克和卡尔都是便装，然而戴安娜可是一身戎装，尽管和平常见到的不太一样，但超人还是能认出神奇女侠的，他最强大的盟友之一。

“咳，我们可不是伪装的正义联盟。”克拉克推了推眼镜，“我是克拉克·肯特，这个是……卡尔·肯特。”

来这个世界之前，克拉克对不义超人的感觉本来是相当愤怒，因为他打伤了蝙蝠侠？又或者是因为他做了那些克拉克可能永远都不会做的事？克拉克自己也不知道。

不过现在，看着倒在地上的超人，克拉克又有些于心不忍了。说真的，刚才那种情况，克拉克觉得，哪怕换成他，恐怕也讨不到什么好处。

卡尔也一直心有戚戚地盯着超人，眼睛眨也不眨。克拉克一直觉得挺奇怪的，明明被坑的都是他，乔纳森几乎从没对卡尔做过什么，卡尔却总是看起来很担心被惩罚的样子？

然而从超人脸上嘲讽的表情来看，他恐怕觉得克拉克他们在驴他。

一个克拉克·肯特，一个卡尔·肯特，怎么，玩天使和恶魔，人格分裂那一套？光是身份分裂，超人就经历过不少次了，更别说幻境，身体交换什么的。如果他们想玩的是这一套，不得不说，思路老套，而且效果还不怎么样。而且，卡尔·肯特是什么鬼？难道还有谁不知道他的氪星名字姓艾尔的吗？

“你们到底把玛莎和乔纳森怎么了？”超人咬牙切齿地问道。

乔纳森和克拉克面面相觑，好家伙，这家伙的思维又拐回去了？刚才不还相信了吗？

“我一直在这里，克拉克，”玛莎牵着老乔，慈爱地看着超人，“乔也是，我们从未离开过。”

“呵，你们想骗我，好歹也找几个合格的人选。”超人虽然虚弱，却还是冷笑着，“就算是真的玛莎和乔纳森做了身体重塑，明显也是一开始这两个看起来更像一对，为什么你们还要再弄一个老的出来……嗷！”

超人的头再次遭到重击，却并不是乔纳森动的手。

乔纳森表示，老头乐这种好东西，当然得和别人分享嘛，比如另一个老头？

老乔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淡定地收起了氪石痒痒挠，这家伙，怎么说话的？不过……或许他也真的该去那什么治疗仓里走一遭了？

显然，玛莎和乔纳森那么“般配”的样子，引发了老乔浓浓的危机感。

“我们不是……呃，真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