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我什么时候杀了沙赞了？”超人奇怪地辩驳道，“我为什么要杀了沙赞？”

“你还敢否认？你t干了什么……”乔纳森说到一半顿住，突然再次反应过来，沙赞这时候还真有可能没死！

如果之前蝙蝠侠出现在他们世界里的时间点，是原“剧情”里去主世界求援的时间点的话，这时候的超人，确实应该还没有杀了沙赞！

很好，这样一来，在不考虑独·裁统治和打击□□的附带损失的前提下，超人的罪状就只剩下失手把绿箭侠打成肉酱，把超级小子和少年泰坦们关进幻影空间，拿整个天堂岛做赌注，招揽超级罪犯，殴打并差点杀了闪电侠，以及授意维克托·煞斯杀了阿尔弗雷德这几条了……

乔纳森觉得，要不还是就把这家伙宰了吧，一了百了，省得麻烦……顺便还得把蝙蝠侠一块儿处理了，因为在指责超人让煞斯替他干脏活儿之后，蝙蝠侠又雇佣了丧钟去帮他偷母盒设计图，而丧钟在此过程中杀了几十上百人，上百个加入政权维和部队的年轻人——以蝙蝠侠的能力，加上他对丧钟的了解，如果说蝙蝠侠预估不到丧钟会杀人的话，那才真的是对蝙蝠侠能力的侮辱。

所以说，按照蝙蝠侠自己的标准来算，他也早就打破了自己的不杀原则了，顶多比超人多了一层白手套而已，谁也别嫌弃谁。

“所以，我到现在还不明白，神奇女侠到底看中这家伙哪点了？”乔纳森显然对此怨念深重，“还有蝙蝠侠，你们曾经共事了那么久，就没看出来点什么吗？”

好歹布鲁斯·韦恩也曾是全美，甚至全世界最著名的花花公子之一啊！

“并没有，”蝙蝠侠慎重地考虑了一下回答道，“至少在大都会事件发生之前，那位公主并没有表现出对超人的任何特殊感情。”

戴安娜听到这松了口气，幸好是这样，如果那个同位体是在露易丝去世之前，超人还有正牌女友的情况下就表露出这样的感情，那也太……让人无地自容了。

蝙蝠侠并没有说完的是，在这之前……他一直以为神奇女侠喜欢的是他来着……所以就算是很多不知情的人都称赞过神子神女天生一对，蝙蝠侠也从未放在心上过，现在就付出了惨烈的代价。

在这之前，反而是莱克斯·卢瑟更让蝙蝠侠警惕，尤其是超级小子诞生之后。蝙蝠侠曾经问过卢瑟，为什么会背叛超人，给他们当卧底，那时候卢瑟看着他和超人，以及露易丝三人的合照告诉蝙蝠侠，在大都会事件中，不只有超人失去了亲人，他也同样失去了此生的挚爱。

尽管卢瑟的确也曾追求过露易丝，可他那从头到尾都没有任何具体指代的，模糊的回答还是让蝙蝠侠充满了怀疑。卢瑟指的究竟是露易丝，还是……那个在核爆中同样消失的，昨日之人？

要知道，自从超人逐渐成为独·裁的皇帝之后，已经没人再敢叫他那个小镇农场的名字了。所有人都叫他超人，神奇女侠叫他卡尔，而仍然坚持叫他克拉克的，只有肯特夫妇，闪电侠，蝙蝠侠自己，以及……莱克斯·卢瑟。

“或许我们也可以利用这个？”蝙蝠侠似乎从乔纳森的问题中受到了某种启发，并看向了克拉克，“利用神奇女侠对超人的痴迷，将她引诱过来。”

竟然敢在戴安娜面前说这种话……乔纳森觉得，这家伙活到现在还没被人打死真的是因为够强了……然后也看向了克拉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