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得谢谢你，”乔纳森稍微有点尴尬，由于三宫和达克赛德的事，扎塔娜至今还以为他是一位大巫师呢，“那我先去别的地方看看了，也不知道那几个臭小子接到人了没……”

……

“私人飞机？小镇男孩，你到底还有多少事瞒着我们？”露易丝从刚才开始就一直盯着克拉克，“吉米，记录下来，我们今天终于要揭开某人的真面目了。”

“呃，这是布鲁斯……”正在驾驶飞机的克拉克满头大汗地试图解释，天可怜见，他平时一般都是在外面接这玩意儿。

“嗯？”露易丝指了下飞机座椅上，那个大好的【kent】。

克拉克有些心虚地移开了视线，因为这架所谓的私人飞机……是威震天派来的霸天虎友情客串的啊！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啊哈，格瑞斯·韦恩，这个我倒是早就知道了。”露易丝拿出了王牌调查记者的骄傲，“吉米。”

“克拉克，你家可真漂亮，”吉米拍照前还不忘拍了拍捂着脸的克拉克，“别那样看着我，老兄，你知道我可不敢得罪露易丝，不过如果你能帮我弄到几枚正版蝙蝠镖的话……咳咳，还是不敢。”

吉米最近一直很难受，主要是因为憋得难受，因为他发现了一个惊人的秘密——老板很可能是蝙蝠侠！

在知道了克拉克是超人的前提下，推导出这个结论并不困难。如果说之前还没有实锤，那么经过那一晚之后，整件事就太显而易见了。

偏偏吉米还没法和任何人分享这个发现，哪怕是同事们也不行。作为一名记者，蝙蝠侠的身份意味着什么他还是知道的。

同事们:？？？

你当我们瞎么？这还不明显？总不能是克拉克脚踩两条船吧？不，脚踩两条船挺正常的，但是敢踩到蝙蝠侠那里去？怕不是腿都要打断了。

“嘿克拉克，这位美女是谁啊？”

幸好，还是有人救了克拉克，虽然克拉克并不想在这时候看到迎面走来的哈尔·乔丹。

“噢，这是莱恩小姐，”哈尔走近了才装作认出露易丝的样子，“我看过你对正义联盟的报道，非常喜欢关于绿灯侠的那两篇，你可以多好一点。顺便，我是哈尔·乔丹，费里斯集团的飞行员。”

哈尔算是少有的，没有戴上魔法道具的联盟成员，因为只要不启动绿灯戒指，哈尔本来就是一个不怎么出名的普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