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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面上虽如此说,但众人皆心底以为,此人实拿不出诗作来,如此是给了对方颜面的说辞。

正待众人,准备决断的时候。

突然有一美婢手持一纸笺,疾步而至,先来到芸娘面前说了几句话。

芸娘接到那纸笺时一愣,待见到那几位老者正打算商讨两首诗作何为最佳时,芸娘不由摇头,心道这送得也太慢了。

而上方包厢上,他人亦是轻轻传来几声轻笑,这诗作讲究是一气呵成,哪里有这斟酌再三的。

打开纸笺后,芸娘先将诗作眼睛一扫,眉头先是一蹙,随即又是细细读了下去。

只见芸娘的脸上神色先是疑虑未定,之后却是朱唇轻启,一字一字地念了下来。芸娘念完之后,眼神复杂,似难以言喻。

当下芸娘不说话,直接快步插到数名老者之间。

那捏须老者本是大声,言道:“你看此作,前阙铺陈,后阙为微为可观,那似此作,通篇大气铺陈,奇峰突起。”

“欧阳先生。”芸娘的声音肯定地言道。

“嗯?”那捏须老者转过头来,看了芸娘手中的纸笺一眼,言道,“还有一首。”

芸娘点了点头。

那捏须老者摇了摇头,没有打扰其他三名老者的议论,自己拿起纸笺,颇有几分漫不经心的看起。

这才看了开口,这老者不由就嗤笑一声,摇了摇头,言道:“此字颇不堪入目,可想而知,可想而知。”

随即这老者将纸笺放在一旁,正待开口时,陡然又想起什么,疑惑地将此纸笺拿起来,又重新一字一句地看了一遍。

半响看毕之后,这老者已是满面肃容,不说一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