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重九方才答允过齐王不可泄露此事,当下言道:“法主兄,切莫胡说。此诗确实乃齐王殿下所作。”
李密言道:“齐王殿下不学无术,东都何人不知。要作此诗,也只能由他人代笔,此琵琶行只因天上有,除了生怕情多累美人的重九兄外,我想不出这东都还有何人可作!”
“此诗足以传世,来我敬你一杯!”
李重九笑了笑心知决计瞒不过李密,当下与李密一同饮下此酒。
李密接着言道:“李兄,我观足下乃是有青云之志,为何给齐王做事?”
李重九听李密之言,哑然失笑,言道:“法主兄过誉了,嗯,足下认得齐王殿下吗?”
李密神秘地笑了笑,将手指往桌案上一叩,笑道:“原来李兄。不知啊,齐王钦慕曲大家,来月下名花听曲,此事知晓的人不少。”
“不少?”
李密点点头言道:“不仅是在下,就算是这月下名花之中,依我猜来那芸娘,还有曲大家二人,是必然知晓齐王身份的。”
李重九当下微微摇头,心道这齐王还真是行事不密,本想装低调来把妹,来青楼玩才子佳人一套的,结果却被人识破身份。那么他方才之表演,在知晓内情之人看来,就实在搞笑了。
用句话来形容,就是装逼不成,成了傻逼。
见李重九长叹,李密亦言道:“李兄,眼下你也知道这齐王多不成器了吧,若是足下贪图荣华富贵,那么密无话可说,只当是错识英雄。但若是足下,觉得齐王将来可成大器,晋登大宝,那更是不可能。”
李重九心知李密说什么意思,他对于李密意思有所了解,不说当今天子厌恶齐王,决不可能将帝位传给对方,就算有朝一日,杨广传位给齐王,如此等人登基,这大隋朝恐怕崩塌得更快。
说到这里,李密顿了顿,将眼一挑李重九,言道:“当然还有一可能,李兄想要投机取巧。”
听李密如此说,李重九只是言道:“法主兄,你我久别重逢,谈这些做甚。来喝酒。”
接着李密与李重九各是自谈其他,不久之后,李密言及有事,起身告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