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丘,囚车马上就要到了,你这里如何了?”
“蔡铺头!”
众弓手都是一并施礼,司徒丘当下行了个参见上司的礼仪,言道:“属下这里一切正常,一会囚车经过时,绝不会有人生事。”
蔡捕头见了微微点头,脸上露出一抹赞赏之色,心道本以为这司徒丘高升以后,会不将我这昔日的上司放在眼底,但这小子依旧是这般恭敬,真是懂得做人。
蔡捕头笑了笑,拍了拍司徒丘的肩膀,以一种上司的口气,言道:“司徒丘,你马上就要去巡城兵马司赴任了,老哥对你没的说,为人聪明,干练,懂得人情世故,恐怕以后老哥我都要仰仗你照拂了。”
司徒丘连忙言道:“蔡捕头言重了,以后还要你关照才是。”
蔡捕头笑了笑言道:“好说,好说,巡城兵马司的徐郎将与我连襟,到了地头,你就报我的名字,他必定会关照你的。”
司徒丘闻言露出大喜的神色,言道:“蔡捕头对属下的恩德,属下没齿难忘。”
蔡捕头闻言哈哈一笑,当下抚着圆滚滚的肚子走了。
众弓手听了一并上前,向司徒丘恭贺言道:“头儿,这会真要和你道喜了,你道这徐郎将是何人?”
作为李唐的细作,司徒丘怎么不知此徐郎将如何,但他还是城府破深的,装着一脸茫然的样子问道:“何人?”
“此人乃是当今徐都尉的亲侄,你可知徐都尉,在幽京府都是手眼通天的人物啊,不说魏府君对他期中,就是赵王对他也是青眼有加啊。”
“是啊,攀上的徐郎将,就是攀上徐都尉,有了徐都尉的依仗,就有了魏府君的关照,将来能蒙赵王看重,就能飞黄腾达了。”
司徒丘笑了笑,心道这话过了,凭着他的了解,徐武此人乃是幽京当初降将,并非李重九嫡系出身,能力又十分平庸,故而能官至幽京府都尉,已是到了头了。
至于幽京府府君魏征,出了名的铁面无私,从不拉党结派,想要他提拔,别想了,而赵王听说最器重有才能之士,自己这的本领能不能为赵王器重,还是两说。
但无论如何成为巡城兵马司的校尉,对于为李渊当了十年家奴的司徒丘而言,他在幽京三年来一路走得风生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