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玄应话刚说完,但见啪地一声。李重九竟一掌盖在了王玄应的左脸上。
“太子疼吗?”李重九轻轻问道。
“你你竟然打我,我是郑国太子。”
话音刚落,李重九又是一掌盖在王玄应右脸上,但见这一次王玄应口冲吐血,两个槽牙竟丢了出来。长孙安世,刚刚想劝阻,却被几名赵国侍卫牢牢按住。
李重九看着王玄应道:“我李重九有今日,亏得是众臣工大将,提着脑袋替我打下这天下,与你王家没有一文钱的关系。反而你丢了虎牢,坏了朕大事,就算杀你十次都不够,你以为区区郑国太子的身份,朕就放在眼底。”
王玄应看李重九目若利剑,当下连忙摇头:“陛下,我年轻不懂事,你大人不计小人过,不要与我计较!”
见王玄应服软,长孙安世连忙言道:“陛下,太子殿下已是知错了,眼下两家同盟何必因此事伤了和气,郑国生死存亡就在陛下你的一念之间。”
“是,是,是。”王玄应连忙点头。
杜淹亦哀求道:“陛下有所不知,唐兵围洛阳已三个月,洛阳城内已无米可食了,随便绢一匹只值粟三升,而布十匹也买不到一升盐,服饰珍玩,贱如土芥。城内的公卿,连粗糠都吃不饱。陛下如果不救,洛阳必亡。”
李重九看了长孙安世,杜淹一眼反问:“朕有说过要退兵吗?”
杜淹,长孙安世对望一眼,都稍稍松了口气。
“历城侯!”李重九看向王薄。
一旁王薄本见李重九连王玄应都如此不留情面的掌掴了,当下心道吾死矣。但见李重九道:“虎牢之战,虽没有保住虎牢,但你已是尽力了,吾甚欣慰。现朕加你为齐郡公,好好赵国效力。”
王薄没有料到事情居然有此转机,当下跪下叩头道:“微臣多谢陛下不杀之恩,愿效犬马之劳。”
李重九微笑着点了点头。
这时薛万述言道:“我军要进洛阳,必走成皋道,若不破虎牢关,则无法进洛阳一步。而眼下唐军据守虎牢关,又有李世民亲自坐镇,我看要强攻虎牢关,恐怕不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