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欣拿着玉佩,但见玉佩上刻着一个婉字,冷笑道:“这玉佩最少值得百贯,你一个船夫怎么可能有此价值连城之物!说,你是不是唐军的细作。”
那男子一收方才胆小的神色,当下正色道:“我不是细作,这玉佩最多只值得十来贯,怎么会有百贯之说。”
赵欣哼了一声道:“也好让你死得瞑目,此玉佩雕刻精细显然是出自关内名家之手,而玉质又是上好的昆仑玉,拿到幽京任何一家当铺中都不少于百贯。”
那男子啊地一声道:“这么说她骗我,哦,我明白了,她怕我和父亲不肯收,故意只说才值十余贯。”
“她是何人?”周洲上前一步问道。那男子低下头,却咬牙不肯再说。
赵欣道:“将此人交给风闻司,石头也会在风闻司开口的。”
“慢着,”周洲上前一步道,“不知我猜得对不对,这玉佩是一位姑娘给你的,这位姑娘欠了你们什么恩情,之后用玉佩来抵对吗?”
周洲见那男子的神色,微微笑了笑道:“看来我是猜中了。”
周洲道:“赵郡守,此事最关键的并非是此人,而是此玉佩,到底是什么姑娘将玉佩交给他的才是关键所在。”
程名振道:“你们两人说来说去,将我的头都说得绕了,不过我相信他是无辜的,不必知会风闻司了,那些家伙插手进来,事情就有完没完了!”
“多谢将军。”那年轻男子感激地看了程名振一眼。
赵欣看了周洲一眼,心知他明白了什么,但凭二人间恶劣的关系,对方是绝不会告诉自己的。
虎牢关上。
李世民从头到尾目睹了大唐水军覆灭了一幕。
看着战舰被焚毁,士卒沉在水里无力的叫喊挣扎,李世民却只能远远望着无能为力。这一切他都不能帮忙,李世民自负马战,步战,唐军天下无人可敌,但论及水战,作为关陇子弟哪一个人却敢说得精通呢。
李世民有心无力,看着精锐的士卒战败,这一幕令他愤恨不已。他生平未经一败,没有想到在这黄河上,他的水军却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