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桥?”李建成霍然而起问道,“浮桥怎么了?”
“浮桥被焚毁了!”
此言一出,在场之人都是一惊。
哗地一声,但见李元吉将桌面上重重一挥,酒壶菜盘都是尽数落地。
见李元吉如此动怒,那将领满脸畏惧,身子不由自主地在颤抖。李元吉喝道:“太子殿下,再三叮嘱说要看护好浮桥,怎么还是被赵军所乘呢?”
这名士卒垂头道:“殿下,非我等之过,实在是赵军太过狡猾,我们都盯着河面上,怕他们从上游放火船烧桥,但没有料到他们派士卒泅渡到河中沙洲上,化装城我军士卒放火烧桥梁。”
“混账!这与被火船烧桥有什么区别都是一样中计。”李建成勃然大怒。
“殿下息怒!”将领不胜惶恐。
一旁屈突通问道:“若将浮桥修复要多久时间?”
那人言道:“最少要两日!”
“太子殿下,赵军计谋也不过,让我军迟了两日而已。渡过黄河是迟早之事,这点时间我们还是有的。”
“是啊,太子殿下,不必动怒,赵军现在也只能用这些小伎俩了。我军一旦渡过黄河,赵军就没有计谋可以用了。”刘弘基亦是在一旁说道。
李建成闻言微微点头,怒色减了几分,但他看向那名将领喝道:“浮桥被毁之事,乃是汝失职,给我拖出去斩了!首级挂在营门前,以示三军。”
“太子殿下,饶命!”
这名将领高声惨呼,而在场将领无一人敢为他求情,帐下左右虎贲将此人活活拖下。
李建成看向左右喝道:“谁再敢如此,一并也是如此处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