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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奕昕说:“我脾气一向这样,不是现在大了。如果是我赚人家的钱,那顾客是上帝,我就能忍;别人收我的钱服务我,我才是上帝。这是本质不同的。”

赵尔俊说:“据我所知,余安琪不是这种人,这其中肯定有误会。在付诸于法律之前,先问个明白,也许能省去很多事,你毕竟没有那么多时间处理这些。”

宋奕昕转身回了洗手间换衣服去,这显然是有人故意作践她,不知道她又无意中动了谁的奶酪了,真当她是hello kitty吗?

经济独立并且没有养母的事要求人之后,她一身轻松,就算还忌惮欧阳正雄,既然他不可能对她好,她求饶也无用,当着他的面她照样怼他,一个租赁衣服的工作室比得上欧阳正雄吗?

人争一口气,佛争一注香。在这一行,你与世无争,人家不会欣赏你的安之若素,淡看云起;做人就要守好自己的阵地,以斗争求团结。

宋奕昕换了衣服出来,正要打电话给许嘉言,让他帮忙给上回代理她的赔偿案的律师打个招呼,却见赵尔俊挂了电话。

赵尔俊说:“是一场误会,余安琪不知道,下面的人乱来。她会亲自送衣服过来。”

宋奕昕说:“下面的人敢乱来吗?谁呀?跟我什么仇什么怨?我什么时候得罪过人家?”

赵尔俊沉默了一会儿,说:“她没说。”

宋奕昕说:“赵总,工作时让我三天三夜不睡觉,我不会抱怨一句,但是这种幼稚的事我不约。除非余安琪把来龙去脉给我讲清楚,谁想搞我,他本人登报道歉,别想找下头的人顶包。”

宋奕昕知道敢做这种事的人,一定是有点依仗的,就算是小人物也是被人收买的或者依附者,便如夏姿当初奉承张秋灵一样。真正的打工者只在意自己的工作有没有成绩、能不能赚钱、会不会得罪人,谁会这样故意陷害高几个层次的顾客?

赵尔俊说:“事情没有弄清楚,不要妄下判断。”

宋奕昕说:“我不是不能受委屈,我是不接受花钱买委屈。”

赵尔岚拉住她说:“奕昕,大哥不是这个意思,他会问清楚的。”

“找律师就行了。为什么要问?”

赵尔俊忍不住道:“你找律师?还是让许嘉言给你找律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