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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曜看见调酒师给他奉上“screwdriver”,他喝了一口,再看向许嘉言:“你这种得意洋洋的样子,我特别想揍你,你知道吗?

许嘉言笑道:“你未必打得过我,我天天健身。”

秦森忽道:“嘉言那句话倒是精辟。没有亲自尝试过生活的真相,就没有真正谈过恋爱,是很难有体会的。阿曜太单纯了。”

许嘉言说:“现在回头还不晚,去追求自己真正想要的生活,现在刚刚好,身体还年轻,事业有所成,男人最好的时候。”

景曜还有脸自卑,却不想想有多少人不到三十岁时有他这样的成就和身家,像他这样完成创业的。他心思单纯不会乱搞也不洒狗血,反而在最该奋斗的年纪都在做正事,既便如他自己所说“不会做微积分,不是太聪明”,一样年少有为。

景曜暗想:希望珊珊也能早日梦醒走出来吧,他成不了她的救命稻草,况且她又不曾喜欢他。

十年一觉扬州梦,赢得青楼薄幸名。

他在此梦中,虽从未放纵,如今梦醒,却也显得薄幸了。

秦森拍拍景曜的肩膀,说:“看看那边的女孩,有没有兴趣?”

景曜拍开了秦森的手,说:“我就算要好好过日子了,也不是这种过法。”

秦森哈哈一笑:“我就说你是处'男嘛~~”

许嘉言看看手表,说:“我得走了。”

“干什么呢,还不到九点钟。”

“顺路接小舅子,他补习班九点二十放学。”

宋奕阳上的是半托型的精读补习班,就是家长工作忙的人家,孩子放学后直接上学校附近的补习点去吃晚饭,然后在那里做作业,各科辅导、背书、默写,晚上再接回家去住。

景曜见许嘉言是个有心人,也明白自己绝不可能和宋奕昕发展了。把见过的世俗中最好的女孩从许嘉言手中抢来,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