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不是叶尘想拿执剑长老开刀?
“我听说,原本宗门并无处罚此人之意。”
木小瑾道。
“那?”陈深疑惑,很快,他又恍然:“难道是那位?”
“没错,执剑长老亲自开口,要求严惩。
没办法,掌教念在长老立下赫赫战功,所以并未直接处死,反而将其修为锁住,下放在天葬山。”
陈深愣了一下,原来是他老子亲自开口啊。
他想了想,又问:
“宗门不是有监狱大牢吗,为何要来天葬山?”
“你也不想想,平时掌握生杀大权的是哪个峰?”
木小瑾没好气的说道。
“明白。”前者点点头。
那位执剑长老亲子若是罚在执法峰,恐怕就跟家里一样,何须承受神钉锥心之痛。
转眼又过去一月。
晚间,陈深与木小瑾喝酒,忽然,白姓年轻人敲了敲门。
“我能过来喝几杯吗?”他问。
院落里的两人随之一愣,然后点了点头。
主要是木小瑾不会拒绝,也没看懂陈深对她疯狂使眼色。
“你眼睛咋了?”
“(lll¬w¬)”陈深。
“我等了一个月,他还是没有看过我,问过我,未曾想救过我。”
年轻人大口吃着饭菜,闷了一杯,道。
另两人没有说话,静静听着。
“从我懂事起,我便知道,我父亲是真君,我生而不凡,当享尽万般繁华和宠爱。
但先生教课时,我与几人逃课,被他打了一顿,半个月下不来床,那时我才七岁。
后来长大,我见……”
这位年轻人像是在吐苦水,却硬生生被陈深打断:
“你觉得同辈子弟该做的,你也应该做,他们偷奸耍滑,你却不被允许,他们流连合欢楼,享乐骄纵,你却被毒打,没办法,只能从其他方面搞灵石,比如远离了苍梧……你想说的是这个吗?”
年轻人微微一愣:“兄台知我心意?”
“不不不,我只是觉得,近朱则赤近墨者黑而已。”
陈深摇摇头,他做不到乐善好施,冷漠看待一切,却未曾做过违背自己原则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