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以养着沈如年给她想要的一切,却绝不可能喜欢她。
至于他对沈如年的情感或许只是占有欲,他把沈如年当做了自己的所有物,他的东西被人碰了自然会不高兴。
赵渊慢慢的把自己给说服了,过往的种种他可以不去追究,但若是以后她还敢和不明不白的男子纠缠,他是绝不会心软的。
外边宫女急匆匆的要把醒酒茶给送进去,常福赶紧给拦住了。
从方才两个人腻歪到一块起,常福就很有眼力见的把所有人都给撤了出来,没看见里头两位主子都抱到一块去了,现在进去岂不是坏了陛下的兴致。
“陛下没吩咐你们谁都不许进去,不然小心你们的脑袋。”
里头的沈如年小嘴叭叭叭的说了一通终于等到了赵渊的回应,“朕都答应你,你先坐好,等开了春朕就带你出宫。”
大概是出宫两个字刺激到了沈如年,不知怎么的她就想起了下午的事情,毫无预兆的眼泪就从眼眶里滚了下来,抱着赵渊的手臂也松开了,坐在椅子上委屈的哭了起来。
这情绪的变化也太大了,赵渊一下子没反应过来,他还在回想自己刚刚说了什么话至于让她这么伤心的哭。
就听沈如年抽抽噎噎的道:“回不去了,余妈妈带着恒哥走了,他们不要我了,我没有家了没有地方可以去了。”
大约是心里还记得赵渊就在旁边,他是不喜欢人哭的,她连哭都不敢大声哭,只敢小小声的呜咽就像被遗弃的小奶猫,反倒比真的大声哭还叫人心疼。
怎么会有人舍得遗弃这样的小可怜呢。
赵渊自己从小到大是宁愿流血也不可能掉一滴泪的,哭在他眼里是一种很愚蠢的行为,他最讨厌的就是懦弱的人,就更别说是让他安慰人了。
可此刻看着眼前的沈如年他却感觉到了一丝的心疼,她没有哭的梨花带雨也没有哭的楚楚可怜,只是红着眼轻声的呜咽,就牵动着赵渊每一根神经。
他的手掌原本是搂在沈如年的腰上,此刻僵在了半空中良久之后才轻轻的拍了下去。
“有什么好哭的?”
“余妈妈待我很好,恒哥也把我当亲妹妹,每次有什么好吃的余妈妈都会给我留着,我好想余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