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年,是我,我是哥哥,你把手松开,太医已经来了,陛下不会有事的。”
沈如年不知何时已是满脸的泪,她泪眼婆娑的看着余恒逸,她觉得自己在做梦。
她的记忆回来了,她还记得自己怎么出的宫,也记得余妈妈和恒哥出事了,可恒哥怎么又好好的出现在自己面前了?
这难道都是她的梦境吗?
可这也不对啊,方才赵渊在她面前中箭这给她的刺激太强烈了,尤其是赵渊昏迷之前,还在她耳边沙哑的道:“年年不怕。”
他的缱绻和深情,以及暗箭入背的画面直接的刺激到了她,让她瞬间恢复了记忆,也将方才的画面都刻在了脑海里。
难怪之前赵渊总是凶她,说她不顾自己的安危以身犯险,当时的她还不明白这意味着什么,直到现在她懂了。
比起喜欢的人为她而受伤,她宁可受伤的人是她自己。
她傻傻的站着没有动,余恒逸还以为她是被吓坏了,伸手轻轻的拍了拍她的手臂。
沈如年大梦初醒:“恒哥……恒哥你不是被烧死了吗?”
余恒逸才明白她是为什么没说话,“这事我一会再与你细说,现在最重要的是先救陛下。”
沈如年满手都是鲜血,闻言乖乖的点头说好,可抱着赵渊的手却没有松开。
余恒逸皱着眉,这不松手怎么才能医治?
“如年,乖,把手松开。”
这回她开始摇头了,她不想松开,好像松开了赵渊就会消失似的,她也不说话就是咬着唇不停地摇头。
就算她记得出宫之前的事情,她也记得赵渊只是把她当药引,只是想靠着她解毒,从未想过要娶她,她也不愿意松开。
她不想他出事,要他好好的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