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楚楚独自走到了草屋前,再次敲门:“怀帝陛下您好,我是百里晋的朋友。嗯……百里晋就是您之前的佩刀,历代皇帝祖传的御用佩刀,您肯定还记得吧?我听百里晋说了您的故事,我为您感到惋惜。我想或许您和百里晋可以好好坐下来聊一聊,也许就能将误会解开,将过去的遗憾抛之脑后。”
草屋的房门紧闭,里边的人一言不发。
秦楚楚又在门口游说了半天,可是怀帝依旧不为所动,别说开门了,连一句回应都没有。
秦楚楚说得口干舌燥,只好气呼呼地回到马车边。
百里晋看她脸色不对,赶忙殷勤地奉上水壶。
秦楚楚现在是完全不顾淑女之态了,咕嘟咕嘟地喝了好几口,然后看着百里晋问:“阿晋,砍个草编制成的门,对你来说易如反掌吧?”
百里晋点点头,然后就被秦楚楚带到了草屋前。
“怀帝陛下,您真的不愿意开门吗?”秦楚楚决定给怀帝最后一次机会,可是门内依然没有回应,“那就休怪我不客气了。”
秦楚楚转身看着身后的百里晋,示意他劈开草门。
百里晋惊讶道:“不是吧?楚楚,你确定要这样?怀帝可能会吓坏的。”
秦楚楚坚定地点点头。
“好吧。”百里晋现在怕秦楚楚把怒火燃到他身上,完全不敢忤逆她,站在门前,连刀都没有□□,只抬起了手,用掌风就劈开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