朔风收起药箱,面色并不怎么好,“此毒是古毒,制法复杂,如今已经鲜有人知晓,会解毒的人更少。”
一旁站着的是林朝。
先前照谈昭意思,他留在魔族中注意长老动向,顺便将谈昭日常的事务交由掌事处理。谁料刚从长老那儿拿到了燎式毒的解药,便得知谈昭又中了一味更烈的毒。
“这如何是好?你可有解毒的方法?”
朔风摇了摇头,“我尽力一试吧。”
相比与二人,床上人的反应则淡然许多。
他只敛了敛眼睫,神色微黯,继而道:“无妨,早些动手就是了。”
林朝抿了抿唇,放低了视线:“魔君下山这几日,可有追查到那些人的下落?”
“有。”谈昭微微颔首:“譬如,这毒。”
会制毒的人少,要寻的人便也少了。
朔风明白他的意思,眼底纵然有万般话想说,但也只能压下嘴角,“我出去看看那丫头药煎好了没。”
朔风走出了竹屋,林朝关切地抬了抬眼,转而又问:“公子昨日是如何到那船舱之中去的?属下到时江畔早已没有人影,何人竟能伤到公子?”
听到这话,谈昭沉静的眸子终于泛起了一点涟漪。
昨夜,似是做了一个特别的梦。
在那个昏暗的船舱中,他枕在她腿上,船舱摇晃,她的发丝便痒痒的扫过他的鼻尖。
视线所及处,一抹细腰盈盈一握,衣襟包裹,再往上,凝脂细颈,散发着一阵令人失控的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