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燊贴心地消了音。
祁乐意愣了愣。
祁乐意一把揪住秦燊的浴袍领口,半撑起身,狠狠吻上他,咬得秦燊舌头吃痛,嘶了一声。
“衣冠秦兽,我咋就这么稀罕你呢?”
他当然不想让秦燊滚。
他想他,想了很久很久。想他的声音,想他的温度,想他的气息,想他的怀抱……想和他亲吻,和他触碰,和他骨血相融……
想和他做。
想得都快疯了。
祁乐意眼底的一丝挑衅击溃了秦燊那点虚伪又脆弱的绅士风度。他也快疯了。从今早在路边,祁乐意扑进他怀里,仿佛这辈子都不想放手似的紧紧抱着他时起,他就憋到了现在。
但他不想再像上次那样囫囵吞枣,那一次更像是失去了太久后的报复性占有。此时此刻,祁乐意就在他面前,美好得令他患得患失。他要一寸一寸地感受,将这种真真切切地活着的滋味融进骨髓里。
这一夜他们折腾到了快天亮。
窗帘被拉了个严丝合缝,一缕光也不让透进来,清晨时分,两人才一头倒下,彻底不动了,迷迷糊糊地睡死过去。
然而还没睡到三小时,屋子里的灯就啪地一下亮了。
“乐意,我给你打八百个电话了你怎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雷汪爆发出一阵土拨鼠惨叫。
他看到了什么???
他看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