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祁乐意一个你字冲膛而出,然后卡在了喉咙,上不来,下不去。
你车呢?
秦燊听懂了,祁乐意也知道秦燊听懂了。
可秦燊没回应,祁乐意也没追问。
祁乐意知道秦燊要将名下资产全数处理,可之前祁乐意以为秦燊还是会留着这辆坐骑的。
毕竟这算是相当私人的物品,已然成为了秦燊生活的一部分。他是处理资产,不是破产。
秦燊非常淡定地叫了辆车,然后和祁乐意道别。祁乐意看到,秦燊左腕上的表也换了一个。
一款低端劳力士,售价不到七位数。秦燊之前戴的表,最便宜的两百万起步,日常戴的一款百达裴丽周年纪念版市场价八百万。
车和表都是男人的战甲,尤其是残酷不输战场的商场。
秦燊卸下了盔甲,却仍一往无前,直面前方等着他的戮战。
看着出租车远去后,祁乐意在原地呆了好几分钟,才掏出手机,给秦燊打电话。
秦燊很快接通,声音里带了点疑惑,“怎么了?”
“我等你回来。”祁乐意说。
秦燊愣了愣。
“……好。”
“我等你。”祁乐意像是在执着地重复一句承诺。
秦燊耐心而温柔,“好。”
“秦火木。”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