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手是姚倩,也就是小区失踪的那个女记者的,”刑择顿了顿,解释道,“小区监控之类的设备,都是在姚倩失踪后才安装的。”

刑择半阖着眸子,继续说:“时间隔得太久,法医无法确定具体死亡时间,只能大概推测,姚倩失踪后不久就遇害了。”

所以监控根本没有用。

温轻小声问:“那她尸体的其他部位也在小区吗?”

“没有,”刑择摇头抿唇道,“只有手。”

“凶手是故意的。”

季声放下笔,忍不住问:“为什么故意放在花坛啊?”

刑择瞥了他一眼,微微皱眉:“小孩子好好写作业。”

“哥,我的好堂哥,你就告诉我吧。”季声不仅没有写作业,反而跑到沙发边上,缠着刑择。

刑择拗不过他,只好说:“那个花坛是流浪猫、狗排泄的地方。”

季声:“然后呢?”

刑择反问:“你看见那只手了吗?”

季声摇头:“哥哥没让我看。”

刑择偏头看向温轻。

温轻慢慢说:“那只手的手指好像被倒折了。”

季声满眼都是不解:“所以凶手是个喜欢虐待的变态吗?”

刑择摇了摇头。

温轻试探地回道:“是、是惩罚她吗?”

“嗯,”刑择应了声,“凶手对小区十分熟悉,知道这个花坛是最受流浪动物喜爱的花坛。”

“他故意把姚倩的手放进动物的粪堆,是自认为在惩罚她。”

温轻懵懵懂懂地问:“所以凶手知道她在虐待小动物么?”

还是个自诩正义的人?

刑择掀起眼皮:“谁告诉你这件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