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再是漫不经心的语调,没有拖着尾音,而是一字一顿,冷冰冰地说了出来。

郁刑居然还称呼自己为“您”?

温轻有些难以置信。

见状,郁刑皱了皱眉,缓缓站了起来。

他穿着白色的衬衫,纽扣系到领口,袖扣也整整齐齐的系着,没有半点遗漏,浑身上下都透着股冷淡禁欲的气质。

和熟悉的郁刑截然不同。

温轻恍了恍神。

郁刑走到门边,距温轻两米的距离,停下脚步,漠然地问:“您有什么事?”

“母亲。”

母亲?

听到这个称呼,温轻猛地回过神。

他看着郁刑的黑发,又看了看郁刑的身高。

这个郁刑真的是二少爷?!

温轻往后退了两步,紧张地看着他:“没事。”

“没事的话,请母亲离我远一些,”郁刑撩起眼皮,嗅到空气中若有若无的甜香,他眉宇间浮现出一丝烦躁,冷声道,“您身上很臭。”

温轻愣了愣,没有因为郁刑的话生气,反倒觉得有些新奇。

郁刑不说那些乱七八糟的话的时候,还挺正常的。

温轻慢慢地后退,对郁刑说:“那我先走了。”

“再见。”

郁刑看着温轻头也不回地跑开,心底的烦躁不仅没有消散,反而愈发强烈。

他冷下脸,厉声道:“人呢。”

女仆们匆匆忙忙地跑过来。

郁刑嗅着空中残余的气味,皱眉道:“消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