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忍不住勾住刑择的脖颈,靠得更近。
温轻顺从地张开嘴,后知后觉地发现,这些人的亲吻也是相似的。
他以前有些排斥,以至于不会深思,不会回忆。
良久,一吻结束。
温轻胸口更疼了,他的一举一动都能扯动了衣服,影响伤口。
看出他的动作不自然,刑择皱了皱眉:“我给先给你涂药。”
温轻张了张嘴,没有拒绝。
刑择用棉签沾取药膏,低头认真细致地涂药。
温轻起初还觉得涂了药挺舒服,很快,药膏被体温软化成水,黏糊糊地萦绕在胸口。
药效大概起作用了,泛着些许热意,又痒又热,像是要钻进骨子里似的。
温轻呼出一口热气,慌乱地往后退,结结巴巴地对刑择说:“好、好了。”
刑择收起药膏和棉签,在温轻站起身的刹那,抓住他的手:“还有一个地方没好。”
“我帮你。”
温轻脸颊涨红,耳后根都红成一片:“不、不用。”
“我洗个脸就好了。”
刑择没有松手:“我想帮你。”
……
不知过了多久,秒针的滴答声变得格外清晰。
温轻软绵绵地躺在沙发上,勾着刑择的衣袖。
刑择揉了揉他的发丝,在眉心处落下轻吻:“再见。”
“再见。”
话音落下,偌大的房子只剩下一个人。
温轻对着天花板发了很久的呆,慢慢地坐起来,走到餐桌前。
吃完三菜一汤,他看着空荡荡的碗碟,抿紧了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