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溪正静静的睡着,突然一声小心翼翼的叫唤声传入他的睡梦中,不停的骚扰着他,让他难以安眠。
缓缓的睁开眼,言溪仍感觉全身无力,似被抽走了所有力气般。
“儿子。嘿。。:”映入眼前的是一张熟悉的无比欠抽的脸,正是他爹。
手下意识的摸向身边,触摸到的是空空如也的床铺,明明是未到秋,却多了几分的冷意。没有碰到意料中的人,他的心里有些许的失落,环顾四周,只有丰年在门外站着。
“儿子,你醒了。”望着他醒过来,言方林笑兮兮的道。
此时他已然能坐着,虽然不能坐久,却还是没问题的。
“腰可以了”也许是没有见到想像中的人,言溪心情一下子掉到了谷底。
他的话一出,言方林腰一痛,连忙扶着腰,瞪着他儿子。
“你小子,我是在关心你。”望着床上的儿子,再想想他的凶残,言方林觉得,这儿子生来就是克他的。
“丰年。”没有回答他的话,唤着外面的丰年。
“少爷。”门外的丰年听到他的声,转头,望着清醒过来的少爷,立马欢天喜地的跑过来。
“少爷,您怎么样了身体怎么样来人,快去请神医,少爷醒过来了。”望着眼神清明的言溪,丰年喜出望外的叫着。
随至,来到他的身边,摸了摸他的额头,看到恢复平常的体温后,终于放下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