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凶残的言三少,又想到了什么整个的法子。”搂着他纤细的腰,帝墨华宠溺的笑望着他。
“他不是贪婪吗我就让他再变得贪婪些,让他这辈子,再也没有办法想除了钱之外的事,包括他妹妹的命。”挑眉,宁静的眼底迸出寒冰般的冷酷,让人不寒而栗。
“放心去做,一切有我。”他的溪儿,无论是温柔的,还是凶残的,在他的心中,永远都是最美的。
“皇叔,你们卿卿我我的乱聊着,别忘了,这里还有个孩子。”榻上,睡了许久的帝政伸着懒腰,补了眠脸色红润许多,整个人都有了精神。打着哈欠,笑兮兮的望着拥在一起的二人“小孩子家家的,懂什么”鄙视的瞪了他一眼,言溪窝入身后人的怀里,却小心翼翼,唯恐碰上他的伤口。
“困了的话再睡会,一个小时之后,还有太傅的课。”一躺下就睡着,可见他有多困。
“嗯。那等下皇叔再叫我。”打着哈欠,帝政轻拍嘴巴,睡眼惺忪的又躺了回去,不一会,又了。
帝墨华拿起边几上的书,认真的看起来,言溪趴在他的膝盖之上,定定的望着他。
没过多久,身后传来步伐声,来者气息极喘,显然是大跑过来的,十分的着急。
果然,他心里正这么的想,台阶之上,一位太监脸色苍白,气喘息息的出现。明明是寒冷的冬天,却冷汗直下,显然心里十分的着急。
“何事”头也没抬,帝墨华将书翻页,轻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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