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次看向墓碑的小字:

「闫娘生于永立八年,故于永立三十八年。闫牧生于永立二十六年,故于永立四十一年。」

凡人十五及笄,及笄戴冠,这是魂鸟是墓上的闫牧?

叶君晰立刻用剑柄将钟介然推开,他催动灵力,以念魂之术让声音可以穿入魂鸟的颅内。

“你是闫牧?”

只问了这一句他心口一阵疼痛,连嘴角都溢出了血。

这只体型稍小的怪鸟并没有给他回应,而是回到了原位上,一只鸟眼死死地盯着地上的银冠,它弱小的身躯微微靠在另一只怪鸟的颈侧,像孩子依偎着母亲那样,怪异又和谐。

他正与开口再尝试一番,毕彦就立刻一掌捂住了他的嘴,皱眉道:“叶哥哥,别说话,我来。”

他立刻回了个颜色给毕彦,带着薄茧的手掌几乎将他半长脸包住。宽大的手撤离之时,温烫的指腹轻轻抹去了他唇角的血迹,他的心口又疼了一下。

耳边传来毕彦极有穿破力的念魂之音。

毕彦:“怪鸟,你可是闫牧?”

小只的怪鸟利爪抠紧了坟碑,稍小的石屑掉落下来。

“你是那个没有及笄就死了娘亲的闫牧?所以你抢旁人的头冠,可这又如何?还是没有人会为你戴冠,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