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然然,你居然出山了,快让哥哥看看!”他围着钟介然转了两圈,上下打量了一番,然后满意地说:“恩……还是不如哥哥我好看!”

钟海棠的举止在他二人眼中甚是奇怪,钟介然连忙说道:“哥哥,吾进来时在门上贴了噤声符,你不必担心。”

“担心什么,你们该不会以为我真的是被宫北屹掳过来的吧!”钟海棠惊讶得长大了嘴巴,而后摸索着下巴,若有所思地说:“也是哦,我那场戏演得是有些过了,难怪乐师兄哭得鼻涕眼泪一大把。啧啧啧……”

他十分感慨地摇着头,伸手示意他们二人坐下:“来坐坐坐,喝茶~上好的碧罗螺!”

钟介然止住他亲自沏茶的动作,钟海棠立马反应过来:“哦,不对,晚上还是要少喝点,免得睡不着。”

过来营救钟海棠的二人眉头锁得更深,钟介然甚至翻手结了个破幻印点在钟海棠的眉心,反掌打在他的胸前,势要给他里里外外检查一遍。

“然然~我真的不是被迫!”

“哎呀,这是爱痕,不是虐伤~”

“这虽是鞭伤,却是我让他打的,很轻的,不疼~唉,说了你们也不懂~”

“这不是消魂环,是装饰,今晚不玩那套了,我就将铃铛取下来了,别扯别扯~”

非礼勿视,叶君晰侧过脸,咳了咳问道:“那宫北屹去青月剑派将你掳走却是大家有目共睹的,钟仙师若说是演戏,大可不必让魔尊打伤一众弟子。”

“哎呀,我那时确实和他赌气不想和他回魔界了,谁让他房里藏着别的男修,还都是些歪瓜裂枣的货色。要是叶美人这样的,倒也……唉,不说那些不开心的事情了,总之,确实是屹郎做得有些过了,让你们误会我是被掳走的了。”

“现在你们来了,误会也都说开了,你们不必想着救我了。再过几日就是我与屹郎的大婚,你们可不许走啊,都是我的上宾!”

“哥哥,你怎么可以和宫北屹那样残暴无度的人结为道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