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介然听到这姑娘的叙述, 起了几分好奇心:“你是从哪儿找的毒药,事先就备好的?”

正在给姑娘上药的叶君晰也竖起了耳朵,不得不说钟介然虽然话多,可冥冥之中却总能说到点子上, 一个姑娘家不远千里投奔亲戚,带着毒药上路算怎么一回事情?

余光瞥见谢颜挖了一指的药膏正要往那姑娘都脚踝处抹去,叶君晰一拍他的手背, 怒瞪了他一下。

叶君晰:这个谢颜, 怎好直接用手给姑娘上药, 男女授受不亲,这点都不晓得?

谢颜:师兄到底会不会啊, 这一大块肿起的地方都没涂到,要是这女子十天半个月都好不了,岂不是要在这里住上许久?白给他们添麻烦!一个凡人而已,有什么好救的。还好大师兄对女子没兴趣,否则这酥胸细腰小白面的, 整天在他们面前晃,岂不是要把师兄的魂都勾去~

谢颜兀自地白了绿莹姑娘一眼,她却像是没看见一样,一双眼睛欲说还休地盯着叶君晰,娇滴滴地说:“奴家认识些野草,采了些毒草毒果,草晒干后磨粉,溶进他们的面团里,那些山匪喜欢烙饼,我又在他们做饼的模具中涂了一层毒果的汁……”

绿莹姑娘还在描述她如何脱险,一旁都钟介然瞪大了眼睛,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原来如此!他之前怎么没想到呢~

青君玄丹炉的样子明明像鼎,说是丹炉倒更像是用来煮东西的,如果将紫阝日宝露做汤倒入之后,再将辟丨心丨鬼草晒干磨成粉状,混以百浓秘榴果的果肉,就形成了一锅糊糊!

而百浓秘榴果的果壳又十分坚硬,掏空后可以用来做模具,将熬至浓稠的糊糊灌入后晾干,这也是制丹的法子啊~!为什么一定要“炼”呢?

此刻的钟介然就像是着了魔,一面喃喃自语,一面转身朝外走,就将三人丢下,一直到叶君晰唤了他好几声,才得到他一句答复:“吾知晓做丹的法子了……这回定是能成!”

叶君晰将姑娘安置在别院,又给她做了个轮椅,到了晚膳时间,他刚进厨房就被谢颜推到了外面:“大师兄忙了一天了,先去歇着吧~这饭还是我来弄!”

第二日,亦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