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遗照摆放在长条桌上,两侧摆放着红烛,正前方放着几盘水滚,长条桌下的八仙桌上,放着很多自己省钱喜欢的东西。
甚至还有一个鹦鹉笼子。
江叙知看的嘴角只抽,沈羡承是怕自己走了以后没人陪自己说话吗?
“跪下。”沈羡承冷淡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江叙知深吸一口气,屈膝就要下跪。
“慢着。”沈羡承丢给他一个蒲团,才淡淡道,“跪吧,我要你发自内心的感谢他。”
自己跪自己?
江叙知把蒲团垫在膝盖底下,他上半身很直,看上去清瘦清瘦的,倒是挺惹人心疼。
沈羡承没再多说什么,他拿着干净的棉布,细致又专注的将长条桌擦了一遍,又换上新鲜的水果,再换上两根新的红蜡烛。
之后才去擦遗照的玻璃。
江叙知原本浮躁的内心,渐渐被这一幕冲击的平静下来。
沈羡承弯着腰,一手摁着遗照上方,他嘴角始终噙了一抹温柔的笑意,擦拭遗照的力度轻柔无比。
这本是一件非常可笑的事情,但是在这一刻,江叙知格外感谢沈羡承的深沉爱意。
十分钟后……
沈羡承带江叙知离开祠堂。
“你去抄写道德经,晚上跟我复述你都学到了什么。”布置完今天的任务,沈羡承离开别墅。
江叙知内心复杂的翻着道德经。
这特么……
先抄再说……
——
医院……
梅新智穿着白大褂,冷静的看着这份dan鉴定,这个悬浮在他们脑海里多日的悬念,终于可以水落石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