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安柒将洋娃娃收入储物戒，牵着季淮初的手道：“那就走吧！出去之后你要紧跟着我们，要是被别人抓走了……发生什么我们可不能保证。等回到我们那儿，会有人告诉你这个大陆的常识和你需要做的工作。”

说到工作，慕安柒就想到了夏逢花，想到夏逢花，她就忍不住好奇问：“那洋娃娃对成年人都有效果，夏逢花算成年还是未成年？”

“涅槃大陆似乎是算享年的。”季淮初说，“你给她看一次就知道了。”

“也是。”

……

她们在黑镜旋涡并没待太久，碎镜大陆的时间自然也没有过太久。旋涡消散，慕安柒她们出来时，依旧是那位古装女鬼在接待她们，看样子，红夫人仍在宴会，并未归来。

“代我向夫人问好。”许是带走了人家地盘上黑镜旋涡内的鬼怪，季淮初语气缓和极了，如此说了一句。

那古装女鬼则认真应是，她领着慕安柒她们回到之前飞艇停靠的地点，才出声问：“请问方便告诉这只鬼的大概能力吗？此次黑镜旋涡内的情况，也希望将军之后能派人与我们交接一下。”

“创造怪谈。”季淮初淡淡道，“这次黑镜旋涡，完全是由各种怪谈组成。至于更详尽的情报，会有夏逢花与你交接。”

“怪谈……多谢将军。”古装女鬼若有所思地看向那不敢吱声恨不得隐身的怪谈鬼，她笑了笑，恭敬地行了一礼，十分得体，“我就不多送了，再见。”

一直到登上飞艇，慕安柒忍不住多看了几眼怪谈鬼：“你被砍成两半都不怕的，怎么现在这么紧张？”

怪谈鬼不知道如何解释，她也没来得及解释，季淮初便开口说：“她被看破了。”

“万锦的的能力很特别，她能看破鬼怪的弱点。”季淮初说，“是红夫人手下的得力大将。”

“很厉害吗？她的实力比夏逢花怎么样？”

“夏逢花不是战斗型。”季淮初委婉道，“但万锦很全能。”

“啊，这样啊……那她为什么会效忠红夫人？”慕安柒好奇极了，实力强大的鬼怪……为什么不自立门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