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自己随手一击居然砸到了自己的死对头,傻柱顿时乐的后槽牙笑出来了。
“啊啊啊,你是不是找死。你是不是想死,傻柱”
看到傻柱那幸灾乐祸的样子,许大茂恨的是牙根痒痒,抡起菜刀在一旁的桉板狠狠地剁了几刀。
“哈哈哈,许大茂我发现你这人找打,我打秦慧茹的儿子,你凑什么热闹。你有前门不走,非走后门。”
看到许大茂气急败坏的样子,傻柱乐呵呵的说道。
“你甭乐傻柱,知道是谁请哥们儿来的吗,厂长。”
提起厂长,许大茂竖起大拇指洋洋得意的说道。
“许大茂,甭拿你那热脸贴人冷屁股,你当人真请你呢,大不了问你一声,晚上能不能给人放场小电影。
你以为是光齐,还是光天,人家兄弟俩才是厂长的坐上宾呢,你算什么,顶多就一跑腿的催巴。”
傻住抖了抖手里的围裙嘲讽道。
“是,我是比不过刘光齐他们哥俩,那又怎么样,可是凭我这手艺,我照样能跟厂长在一个桌上坐一坐,你呢,你踏马就是一烂厨子。连上桌的份儿都没有”
听到傻柱用刘光齐,刘光天贬低自己,许大茂咬了咬牙,深吸一口气后,转而埋汰起了傻柱。
“瞅你的那熊样,我给你一黄瓜,跑,跑,待会儿你可千万别吃那鸡啊,我告诉你我下泻药了。”
“用不着你操心,哥们儿带纸了。”
许大茂冲傻柱挑了挑下巴,趾高气昂的走出了后厨。
一转眼的功夫,一天就过去了。想到今天上午秦京茹答应自己的条件,早就等的不耐烦的刘光齐,一下班就回到了南锣鼓巷,静静的等到夜幕降临。
而此时傻柱也拎着饭盒慢悠悠的走进了四合院。
“哟傻柱又拎着饭盒呢,今个儿带的什么好吃的啊。”
闻着饭盒的香味儿,闫埠贵就飘了过去,两只小眼睛直勾勾盯着盯着傻柱手里的饭盒。
“没什么,就是一点儿剩菜”
傻柱嘿嘿一笑,把饭盒往后藏了藏,虽说厨子往家里带菜这是规矩,毕竟厨子不偷,五谷不收。但是今天他带的东西可不一般,不是什么剩菜,这要是让闫埠贵看见了,那这饭盒肯定保不住了,闫埠贵非得那这事儿好好的敲诈敲诈他不可。
“剩菜,不是吧,剩菜哪是这个味儿,这也太香了。你打开让我瞅瞅,就算吃不着,这过过眼瘾也行啊。”
闫埠贵弯下腰深吸了一口气,脸上立马露出了陶醉的表情,说完就伸手朝傻柱的饭盒摸去。
“快别了,这东西还不是越看越饿啊。你接着忙。”
“打开,打个屁。”
傻柱才不会上闫埠贵的当呢,笑嘻嘻的拒绝了闫埠贵后,傻柱拎着饭盒快步朝自己家走去。
“你瞅瞅你那样子,哪还像这院里是三大爷啊。不就是点剩菜吗,至于吗。”
三大妈看到自己男人那副像是八辈子没见过吃的样子,露出了嫌弃的表情。
“你懂什么,我是馋那点剩菜的人吗,我敢肯定傻柱今天带回来的绝对不是平时食堂里的剩菜。”
闫埠贵看着傻柱顿时背影信誓旦旦的说道。
“你再肯定有什么用,人家能白把饭盒给你,有这功夫你还不如赶紧想想怎么多弄两条鱼,今年的年货还没着落呢。”
三大妈提醒了闫埠贵一句,
“是啊,今年的年货还没备下呢,看来还得去找光齐要点鱼饵,你说这小子怎么这么精啊,这么些年了我都没把方子套出来。”
一想到每次自己钓上鱼还得跟刘光齐分点,闫埠贵就觉得心痛。
“那你没脑子,你就不会刘海中,刘光天这房子不是他们祖传的吗,就算传男不传女,这爷俩肯定也知道啊。”
“嘿你还真是我的女诸葛啊。你怎么不早说,这些年白分给刘光齐那么多鱼。”
听到自己媳妇给出的注意,闫埠贵立马竖起了大拇指。随后露出了肉疼的表情。
……
“柱子叔好。”
“好,真乖,这光齐教出来的孩子就是有礼貌,来,何叔这里有两颗糖拿去吃吧。”
听到刘渐云,陈家兴,张瑞杰叫自己叔,傻柱立马裂开了他那张血盆大口。
真的是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如果所有人都管他叫傻柱也就算了,偏偏刘光齐教出的孩子都特别的有礼貌,一句柱子叔,一句何叔,叫的他心里倍舒坦。
“谢谢,何叔,柱子叔”
“行了,玩去吧。这几个小家伙长的虎头虎脑的。真招人稀罕。”
“这么冷的天还洗衣服啊,也不怕把手冻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