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死。”虞言卿反应过来了，笑骂着拿笔扔她：“有人给你上你不上，整天想些不该想的。”

向汝乔又维持着自己精美的石膏面具，笑：“没人给我上。”

虞言卿弯唇浅浅笑了：“现在整个公司都在传你在追水柳。人家对你表白你不要，现在人家不来了，你又赶着去追，你何必。”

不是，我不是我没有你听我狡辩。向汝乔的石膏面具又乒乒乓乓粉碎了：“我什么时候追水柳了，给我传成这样。”

“什么时候你都在追啊，你自己都不知道吗？中午你光临员工餐厅，你的穿搭美照都让人o上公司的八卦论坛了。”虞言卿笑。

向汝乔龇牙：“大小姐您是太闲了，我这段时间天天加班，你还有空看八卦论坛。下午这些文件你自己看吧，看完赶紧处理好给我。”

虞言卿却站起来拿外套和包，闲闲地道：“我没空，我是老板我休假，你是员工你干活。我家小瑶瑶要去出国游学，我要去一趟裴音郗公寓，找证件帮她办手续。”

“啊，狗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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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言卿倒是不是和向汝乔开玩笑，她真的要去给瑶瑶办出国游学的手续去。这几年瑶瑶和裴音郗住在一起，她的资料、证件都给裴音郗保管，以前虞言卿长期不在家，和瑶瑶有关的大小事都是裴音郗一手操办。

不过今天裴音郗没空了。因为工厂里发生了火灾，还有两个保安受伤，今天免不了接待各种消防检查和安全检查，裴音郗亲自去坐镇去了。

虞言卿进了裴音郗的公寓，在卧室里她说的柜子里找了半天没找到瑶瑶的护照，于是打电话给裴音郗：“柜子里没有呀。她的接种证明也没找到。你是不是放保险柜里了？”

“不在保险柜里？你确认吗？那我就不开了。”虞言卿站在保险柜的前面，仍然在打电话：“这几个抽屉都找找？行吧，那你说的地方我都找一下。”

虞言卿挂上电话开始继续找东西，她在书房找了一圈，甚至连书房附设的一个原本是小阳台，给裴音郗改造成小储物间的地方都找了。翻了翻最靠边的一个抽屉，竟然是放照片的，随手一翻，看到了瑶瑶小时候的照片。

原来裴音郗给小小的瑶瑶拍了很多照片，吃饭的，玩的，逛街的，甚至在游乐场里的都有，肉嘟嘟的短胳膊腿。虞言卿不禁温柔一笑，顺手翻了一下。然后再看看这抽屉里，一本一本的，还有好几本呢，都是瑶瑶各个年龄的照片。

不过翻到最下的时候，竟然有几张散落的照片，背扣着，和一些照相馆的纸袋子放在一起。虞言卿好奇，随手拿起来看一眼，有一张裴音郗孩童时的照片，还有一张裴音郗十多岁的样子和她养父水永站在一起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