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姥切国广不自然的歪过头去,没说话。
山姥切长义抓着枕头的手又紧了紧,攥住的那一块已经陷下去了一大块,“伪物君就算是再讨厌我也要给我个理由?”
银蓝色头发的青年用那双漂亮晶亮又璀璨的双眸盯着山姥切国广,带着怒火,他还没有到被人埋汰到这种程度还要赶着往上去的爱好。
他需要一个解释。
山姥切长义松开了山姥切国广,向后退了两步,挟持着枕头做人质。
山姥切国广藏在吹落的斗篷里的手不自觉的划着竖线,动静不大,现在被拱起火来的山姥切长义没注意到。
“不是讨厌。”山姥切国广只是说完了这么一句话,脸就已经全都红透了。
山姥切长义略微挑了下眉头,“那是因为什么?总不能是因为喜欢?”
山姥切国广脸已经红到了滴血,“我是山姥切国广,是国广的第一杰作,但是不可否认,我确实是国广按照山姥切去制作的……对于真品……”
山姥切国广已经说不下去了,但是现在的场景,已经足够让山姥切长义消气儿了,甚至还有点想笑。
嗯,已经笑出来了。
“哈哈哈”的笑声让山姥切国广愈发羞耻,他把被单裹紧了想要溜。
山姥切长义又是一把抓住了胆小鬼,“伪物君,你是小学生吗?”脑袋轻轻的歪下,左侧偏长一丝的刘海儿俏皮的落到肩头,“居然是因为太过于不好意思?不过这也没什么,毕竟面对真品伪物君肯定会有自惭形秽的想法也很正常,但是好歹是用着山姥切的名号,伪物君还是做的不错的。”
唇间的笑意挡也挡不住,枕头被山姥切长义抓得更紧了,生怕这人羞耻度破表又闹出别的来,“好了,我也该回房间布置一下我接下来要住的房间了,东西的话得明天再买,伪物君不会介意吧。”
山姥切国广:“没…”
一直藏在另一边的烛台切光忠和堀川国广在门缝看到两个人已经完好无损的回去之后,长长的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