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动澜站在角落里,身侧有人为他撑着伞,他还是一身深黑色的衣袍,腰间佩着玉佩,身姿修长,似乎又壮实了些,他身型本就打眼,脸上带着又带着银色的面具。
若不是这城中人人自危,怕是要引发一番围观。
“宇文柘,你怎就沦落至此呢?”
叶动澜低声嘟囔,面具下的深黑眼眸幽深不见底。
叶动澜想想宇文柘的遭遇,都忍不住摇头,被分封到贫穷蛮荒的南方小城,匪患肆虐,又要面对天灾。
“你如此体恤民情,可以却亲手扼断我的心,究竟怎么样的才是你。”
即使几年过去,叶动澜也难以忘却那些天不见天日的牢狱,刺在指尖的针,那一夜扼在他脖子上的手,第二日坠在脚腕上那块大石头,脸上刺字的灼热感还在脸上宛如昨日。
他记得宇文柘曾说他不善隐藏,如今他才明白,原来是宇文柘太会隐藏,他从来没有真正看懂过宇文柘。
“公子,这城中瘟疫严重,我们还是不要久留了。”
叶动澜侧脸睨了那人一眼,那人舔了舔嘴唇,低头欲闭嘴,叶动澜又将视线转回宇文柘那边,淡淡开口,“派一小队人帮助灾民,拨些粮食赈济灾民。”
那人愣了愣,“公子?”
“我们的宗旨你已经忘了?”
那人低头答道,“以民为本。”
“所以就去做。”
叶动澜转身从小巷离开,身侧那人险些没跟上,急忙将伞往前一够,才没让叶动澜淋湿。
城门突然出现一队整齐穿着白衣的人时,城里的百姓都是惊讶的,那些人右手臂上系着红绸,是南方的百姓最熟悉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