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动澜的脚步明显顿了顿,随后发出一声状似愉快的轻笑,“你夜里不最爱这种把戏?”
“怎么,白日里还知羞?”
“朕要上朝了,若要他们看见朕同你一齐缺席早朝,他们怎么想。”
叶动澜把手里的铜盆放在架子上,漫不经心的洗着手巾,“我管他们怎么想,谁还敢议论你我不成?”
“若有人胆子大,割了他的舌头便是。”
水流拍打着水面的声音极为响亮,宇文柘下意识挣扎了下。
随着他的扭动,身上本就松垮的里衣领口大开,露出大片雪白娇嫩的肌肤,他感觉到叶动澜灼热的气息靠过来,语调不安,
“你要干什么?”
叶动澜一手捏着拧干了的手巾,另一只手已经攀上宇文柘的腰肢,手上残留的水沾湿了宇文柘明黄色的里衣,粘在皮肤上,有些凉意,
“陛下希望臣做什么?”
宇文柘想要躲开叶动澜的手,却始终躲不开,他厉声道,“朕要放开朕。”
“啧,若是臣说不呢?”
叶动澜不以为然,手慢慢在宇文柘软而韧的腰肢上厮磨,目不可视物使宇文柘心里的不安愈发放大,忍不住脾气,喊道,
“叶动澜!你可知外头什么时辰了!”
“臣知道,还有半个时辰就是早朝了,”叶动澜坏心思的在他腰上拧了一把,宇文柘皱着眉发出一声轻哼,好似是在惩罚他刚刚的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