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说来也奇怪,自古哪有帝王能跟摄政王和谐相处的。”
“哟,今日不就教你见着了。”有人搭腔,“咱们摄政王据说对陛下感情不浅呢,能自己当皇帝却一手将陛下扶了上去。”
刚散朝的众人,一边往外走,一边议论纷纷,聚在一起毫不避讳的聊着。
沈瑜舟走在他们后头,不耐烦的蹙眉。
“也确实奇怪,他们莫不是……”说话那人意有所指的看看自己的衣袖,旁边的人顿时心领神会,笑做一团,打着哈哈,“这种话还是不要乱说,可是会掉脑袋的。”
“我看闻人大人不像害怕掉脑袋的样子。”
沈瑜舟忍不住出言打断几人,前面的人年岁都比沈瑜舟要年长些,在朝中也算有点威望,被沈瑜舟这一说均是一愣。
“沈大人这是何意?”
闻人肃民被这样一个小辈说教,略有些不悦。
奈何沈瑜舟也不惧他,正色道,“陛下虽为新君,也不当私下妄议,还有澜王,闻人大人应该知道,这皆不合礼法吧。”
“你!”闻人肃民被气到,随后又拂袖道,“哼,早听闻沈大人与澜王交情不浅,现在又搭上了江家,也算是跟陛下搭了个亲近,也难怪护着。”
沈瑜舟了不在乎,躬身道,“最起码瑜舟是因真心待人得到信任,而不是如闻人大人这般,两面三刀。”
“你这话什么意思!”
“不巧,瑜舟听说您曾为您的小公子求娶江家小姐,不料叙晚根本看不上你们家好吃懒做花天酒地的小公子,当时闻人大人与江将军可是一口一个遗憾,如今这话中鄙薄之意,可是耐人寻味啊。”
闻人肃民之前嫌丢人,根本没有人知晓这件事,也不知道沈瑜舟何处听说的,竟还当众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