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与陛下......”
“想问我与陛下谈了什么?”叶动澜举起酒杯自顾自与沈瑜舟手中的杯子碰了一碰,挑眉道。
沈瑜舟撇了撇嘴,“你这不是明知故问?”
叶动澜饮了杯酒,“谈了什么不重要,只是很明显谈崩了。”
“罢了。”沈瑜舟今日应付宾客已足够心力憔悴了,见他这幅样子,实在懒得追问,“你迟早被陛下砍了头去。”
叶动澜弯唇,自斟自酌着。
宇文柘在高台上,目光却一次次巡过叶动澜落座的角落,越见他云淡风轻,宇文柘心中便越是气愤,狠狠撂下酒杯,宇文柘起身道,“摆驾回宫!”
宇文柘的突然离场叫众臣错愕了一会儿,沈瑜舟及时打圆场,“陛下日理万机,故不再多留,特地嘱咐瑜舟招待好各位大人,还请各位大人赏脸,不醉不归。”
“不醉不归!”宇文柘能来已是沈瑜舟身为臣子的莫大荣光,众人也并不在意他中途离场,场面再次热闹起来,叶动澜也举了举杯,对着沈瑜舟看过来的目光摇了摇头,仰头饮尽杯中酒,也悄然离场。
“叶动澜,你跟陛下到底说了什么,怎么又闹了不快。”
“没有不快。”叶动澜心情颇好,当然没有什么不愉快。
“可是.......”
挽香还要继续问,转头沈府门口停着的圣驾尚未离开,当大公公撩着车帘,宇文柘沉着脸色,“叶动澜,你可想好了,不同朕回去?”
叶动澜手中揣着暖炉,懒懒散散的行了个礼,“臣的意思已向陛下呈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