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您只是不小心,对吗?”
宇文柘没想到叶动澜会问这个问题,只是沉默的将他的手握的紧了些。
“陛下,臣本想说只要臣在一天,任何时候都无需陛下动手,一切阻碍臣自当为您扫除。”所以他那时才迅速刺向宇文瀛,不想让宇文柘出手,残害手足,宇文柘会自责许久。
叶动澜顿了顿补充道,“哪怕你觉得这阻碍是臣。”
“不是,你不是。”
宇文柘绷不住,捧着叶动澜的脸颊落下泪来,泪水砸在叶动澜脸上,冲淡了他脸上的血痕。
叶动澜笑了,“陛下,臣知道臣的专断独权让您耿耿于怀许久。”
“但是臣生如蝼蚁,命格卑贱肮脏,是臣窃了您的光,才有今日。”
“臣日日惶恐,自觉不配与你并肩高位之上。便只想着护您安好,不计后果。”
“陛下,能原谅臣吗?”
宇文柘泣不成声,把叶动澜抱紧了些,下巴贴在他的额头上,“朕不怪你。”
“你也并不卑劣,朕的叶动澜干干净净。”
“干干净净。”
叶动澜轻笑一声,抬手拍了拍宇文柘的后背,终究还是失去了力气。
宇文柘缓了许久,才抱着叶动澜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