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即卧了起来:“师父你会说吗!”
“不会。”
“……哦。”
他卧回去了。
没过一会儿,耿星俊又像是不经意一般,用随便聊聊的口吻试探道:“是不是跟阿sir有关啊?”
不怪他为什么要往法制频道的思路去想,纯粹是最近几天宗茂上门得有点太过勤快了。
他能确信的是,师父挑中末拿赫并不是心血来潮,而是有目的有计划地接近并激怒他,乃至……激怒他背后的势力。
明面上,这事儿跟师父一点关系都没有,比赛是末拿赫提议的,开挂是末拿赫自己开的。但从各种蛛丝马迹表明,师父似乎早就知道自己跟末拿赫会有这么一战。
在他俩从派出所出来又回网咖的那天,师父就在以超高的倍速看末拿赫的录屏比赛,看了足足一晚上。
耿星俊认为,就师父这懒散随性的性格,若是其中没有什么特殊的原因,这么无聊的事他绝对不会干。
“都说了我不会说了。”东翎玺瞥了他一眼,“再问下去你会倒霉。”
“小气!”
随着锅子里咕咚沸腾的大泡泡不断冒起,东翎玺的手抓出一把挂面,手一杵一松,看着花一样绽开的面条在沸水中柔软下身段,随着水涡沉浮舞动。
氤氲的水蒸气从气孔中逸散,竟然透出几分岁月静好的感觉。
“啊,那条动态……妃露也转了。这下场面要没法收拾了。”
东翎玺摇了摇头,语气做作道:“哎,都说了不要管我了,这群人啊……”
耿星俊沉默数秒,最终选择顺从本心吐槽:“师父,别装模作样了,你这明明是得意自己人缘好的口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