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神了，达也。”阿尔托莉雅看着他，“再来。”

平常都是把头发编成麻花辫仔细盘在脑后，发型基本没换过，冷不丁扎成马尾，看起来还挺惊艳的。

说起来相识两年多，除了初次见面的时候，他好像就没这么仔细地盯着阿尔托莉雅看过了。

张达也无奈道：“进步快还不是被你吊起来打？”

每当阿尔托莉雅有所动作，银蓝色的裙甲都会发出清脆的甲片碰撞声，脚下的战靴踏在地面上发出嗒嗒的声音，像是在为她的剑舞伴奏。

士兵们吓得面如土色，纷纷劝坦克冷静，他们都是普通人啊，这么训练会死的！

琥珀旅行团的吃瓜群众稍微淡定一点，但也吃不下瓜了，这还是阿尔托莉雅第一次在训练中把张达也打得这么凄惨，以前最多是鼻青脸肿而已，从来没有今天这么狼狈。

张达也盘腿坐在地上，随她们两个忙活。

阿尔托莉雅也想起了那时候的事情：“仅仅两年多，你进步的太快了。”

“……好。”

其实不包扎也行，反正很快就能好。但是马上要去吃饭了，这个样子走来走去的有些吓人，直接套件衣服又会弄脏，还是清理一下比较好。

而张达也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变成了像漏气一样快速缩小的方式，很有汤姆的风格。

不过如果这样可以培养出强大的战士，那么……他的眼神在部下们的身上扫来扫去。

阿尔托莉雅说道：“你并没有尽全力，有不少杀伤力大的招式都没有拿出来。”

“只是想起以前的事情了。”张达也说道，“我刚开始练剑的时候就经常被你用竹剑打得满身是伤，那时候你就是这么帮我处理身上的伤的。”

嗤……

当然也可能是汤姆的锅，这货做家务和玩乐器的时候，一心多用都是常规操作。

阿尔托莉雅这好像是在帮他做集中注意力的训练？好像是思维太过活跃，喜欢在战斗的中想一些有的没的，阿尔托莉雅大概是认为这样很不利，容易遇到危险。

打到最后一场时，张达也身上已经是衣衫褴褛、剑伤满身，阿尔托莉雅好像想用最简单粗暴的方式告诉他，注意力不集中就要挨打。

张达也看着她的装扮，又想起了叶言和温蒂的帅气变身，决定回头再好好整一整‘雷电铠甲’让它更帅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