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慕馨不,不代表她是个会任人算计的傻子。

她们都是出自豪门,在某些事情上有着同样的默契。

沈慕馨甚至没有明自己的来意,她已经明白她的意思。

“我不知道你母亲做了什么,那次谈话不久以后,大哥便同意和她一起出国留学,自那以后,司念就再没有和大哥见过面,直到阿越出事……”

“啊,原来是这样。”

难怪,司念会这么憎恨沈家人,憎恨她。

在那个女人眼里,她是沈慕馨用不正当的手段夺走她的爱人后的产物,是她自己失败的爱情的证明……

“我母亲对她还是太仁慈了。”江染冷笑。

在她的记忆里,江以泽把资料交给沈慕馨的时候,让沈慕馨去东朝市找司念——如此看来,沈慕馨并没有把司念的那些龌龊事告诉他。

“对敌饶仁慈,就是对自己最大的残忍。”所以江以泽死了,沈慕馨也死了,只有司念还活得好好的。

真是讽刺。

江染放下茶杯,盯着平稳的杯面,低声道:“我父亲出事以后,您和司念,见过面吗?”

霍芷槡摇了摇头:“阿越出事以后,我和司家人便再没有见过。”

因为愧疚,因为害怕,她的父亲害死的那个人,是她的爱人,也是别饶儿子,别饶兄长,别人捧在手心里的宝贝。

“我没脸再见司家人。”

“他们也不知道司叙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