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瑄道:“都起来吧!”
众人道:“谢瑄王。”
赵瑄道:“那还打吗?”
张道长嘿嘿一笑,憨厚了不少,他道:“不打了,不打了。”
月小婵调皮道:“真得不打了?”
那男孩道:“不敢了。”
打不过还打,那叫傻!
刚才那些道士就很识时务,他们必为俊杰。
赵瑄又问道:“那你们为什么要夺人山门。”
那男子道:“误会,我只是吓唬吓唬掌门。”
赵瑄听得一头雾水,问道:“此话怎讲?”
那男子道:“我乃张珂九,现任掌门张珂一是我师兄。”
师出同门,为何要绑架,谋朝篡位还是另有私仇。
赵瑄得弄明白了,他道:“那是什么原因?”
张珂九道:“这是一段陈年旧事,关于我家娘子的。”
赵瑄一听,这是个有故事的男人,道:“说来听听。”
姐弟两个一听提到娘亲,凑了过来。
月小婵也赶紧往过凑,这丫鬟最八卦。
张珂九讲述道:“当年我娘子,也就是掌门他妹,生我家老二时难产,他不救,最后我娘子就撒手人寰了,孩子从此没了娘亲。”
好凄凉,好悲惨,好伤感。
姐弟两一听,又痛哭起来,他们是听一次哭一次。
月小婵和徐秋露也是一小一大眼泪汪汪。
张珂九也擦了把眼泪,继续道:“后来我一气之下,就带着女儿和儿子离开龙虎山,在不远处的圣井山创立龙虎山分教明秋派,继续修道救人,没想到在当地发展的还挺好。”
赵瑄道:“没有听过。”
张珂九道:“明秋是我娘子的名讳,为了纪念她的,此教才成立十年有余,自是没有多少名气,只是当地人知晓。”
赵瑄道:“你娘子的死,张掌门没说原因?”
张珂九道:“他老是不说,这次竟然求我上门帮忙,可算逮到机会了,我也给过他机会,他还是不说,我就给他绑了。”
赵瑄道:“其他人呢?”
张珂九道:“一起绑了。”
赵瑄道:“你能打得过掌门?”
张珂九道:“当然打不过,他不受伤了吗?”
这是趁人之危呀!
哥俩打架,咱也不好说啥。
赵瑄一想,关我璞哥哥啥事,他急切地问:“我璞哥呢?不会也绑了吧。”
张珂九道:“当然不能绑了,我自知他的身份尊贵,已安排在一座小院里休息呢,很惬意的。”
赵瑄道:“那就好,他的病情这两日没有复发吧?”
张珂九道:“没有,我时常吹笛给他听,还是暂且压制,治标不治本。”
赵瑄道:“我就是来救我兄长的。”
张珂九道:“那来的正好。”
赵瑄道:“你们为什么连山门都给封了。”
张珂九道:“也是情非得已,掌门受伤,怕宵小之徒得知消息,趁人之危,欺负我正一道派。”
赵瑄道:“我来了,是不会有人敢横行霸道的。”
张珂九点点头,道:“忘了给你介绍了。”说完,他拍了拍那女子,道:“这个,我小女,张玄灵,吹笙的。”
他又拍了拍那男孩,道:“这个,我小儿,张玄芝,吹埙的。”
这不加起来就是“灵芝”吗?
名贵草药呀!
张玄灵和张玄芝道:“瑄王吉祥。”
赵瑄道:“我,赵瑄。”
张玄灵和张玄芝直呼其名道:“幸会,赵瑄。”
张珂九赶忙提醒道:“叫瑄王殿下。”
赵瑄道:“无妨,名字,代号而已。”
张玄芝看了一眼月小婵道:“这位姑娘呢?”
赵瑄道:“我家大丫鬟,月小婵。”
张珂九道:“那秦淮之畔月满楼楼主月冷婵是你何人?”
月小婵道:“我娘亲。”
张珂九一惊,这竟是宁妃娘娘义结金兰的妹妹之女,难怪这阮玩得极溜。
虎母无犬女呀!
早知此二人身份,他们万万是不会挑战的。
此等乐技,还有背景,不输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