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器?!”
对方众人瞬间警觉起来,各自抽出剑刃戒备,而祝心却仍站在原地未动,只是缓缓的收回了自己那一只手臂。
没有人看清楚他刚刚究竟是用了怎么样的手段,什么样的暗器将那剑刃打落,只听到叮叮叮的几声,然后那剑刃就脱手而出。
这股巨力打在剑刃上倒还好,若是打在人身上——
为首大师兄的眼神有点不对,他是这一代弟子之中进入师门最早的,也是练功时间最久的,功力最为高深的,更不用提当代只有他和最年幼的小师妹修成了玉门派独有的武功,拜这门武功所赐,视力相较于常人而言要好上许多,所以在场的人里也只有他一个人清清楚楚的看到那柄掉落在地的佩剑的剑刃分明已经被那不知名的暗器硬生生崩出了一个口子来!
他重新看向这名披着斗篷的侍从,眼神中已然带上了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慎重和警惕。
对方仍然一声不响的站在那里,面孔看不太清楚,只能从刚刚的那只手看出来年纪不大,别的就什么都看不出来——像他们这种江湖人,是能从一个人的手看出对方使的是什么兵刃的,而他刚刚凝神看过去,却只看到对方的手心一片平滑,没有任何茧子的痕迹,更不用提看出对方使得是什么兵刃了。
不可小觑,若是轻视了对方,恐怕一不小心便要吃一个大亏。
他终于变得认真起来:“敢问阁下出身何处?”
“无门无派,要说的话,西域派算不算?”
说话的却并非这名侍从,被对方关上的门又一次打开了,出现在他们面前的却是昨天就已经见过一次的那个好看的出奇,但是脾气也古怪的惊人的男子。
他现在的打扮以中原人的眼光来说无疑是相当出格的——一头长发全都随意披散在肩上,顺着华贵的布料流淌下来,外衫的带子松松垮垮的随便一系,也不管露出了多少里衫和再里面的肌肤,就这么一副衣冠不整的样子没个正形的随便往门边一椅,懒散道:“我倒不知道什么时候玉门派竟然也像我们这些野蛮人一样喜欢以多胜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