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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怎么说,总不能把这些村民都杀了吧。

清理部队本来就地位尴尬,更不是什么能够随心所欲的身份,哪怕这事他们占了理也不能随便动手,“没办法,都先放倒吧。”

对于身经百战的玩家来说,就算空手对付这么几个拿着农具菜刀的村民也不是什么麻烦事,几个人三两下就撂倒了这群暴民,那名农妇被按着还不断挣扎着辱骂他们,骂的字眼难听到直接被梦魇游戏消音。

脾气再好的人被人这么追着骂心情恐怕都不会好,离火打了一顿还不消气,但是又怕一不小心真给人打死了没法交代,气的在原地乱转。

就算是一向不知道什么叫生气的祝心这会儿脸色都沉了下来:

他从来不在乎别人怎么骂他,但是他很在乎别人怎么说顾六欲,骂他可以,要骂顾六欲就是不行。

而他不高兴了,干出什么来都是情理之中——祝心什么时候是一个在意游戏评价的人了,只要他高兴,他宁可和人打一场不可能打的赢的架并为此送命。

剑刃出鞘的声音清脆却又带着无法抹去的冷意,顾六欲却伸出一只手压在祝心握着剑柄的手上半是劝说半是强迫祝心把剑插了回去。

“我说这位大妈。”

顾六欲一开口就知有没有,他心情不好的时候从来不会给任何人面子,这位刚刚死了丈夫的农妇也不在赦免范围内:“我看你伤心的不是你死了的丈夫,而是你即将失去的钱财吧?”

什么意思?

顾六欲似笑非笑的盯着这名农妇:“我们遇见狼群的地方离这个村子可有足足几百米远,天都已经这么晚了,你跑到那么远的地方去做什么?不怕有狼吗?”

顾六欲的眼睛是一点杂色都看不到的纯黑,深邃的就像是一个看不到底的黑洞,永远看不出其中究竟蕴含了多少东西,注视着的时候甚至会让人产生一种灵魂也即将被吸走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