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素霄砚在对面一众人火辣辣的目光盯视中，清了清自己的嗓子，道：“那个，其实我……”

“其实他不仅是素霄砚，还是白凌……”

岂料，还未等他将话说完，一个人的声音便在这时插入进来，用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恶毒语声，阴恻恻地说道：“他先前之所以不将此事告知与你，不过就是为了愚弄你，看你的笑话罢了！”

“……”素霄砚霍然转头，便看到了一个浑身上下都包裹在斗篷中的男人。

那人的脸上不知如何搞的，已经被人彻底毁了容，身上也不住传来一股浓重到令人作呕的血腥味，想必是受了十分严重的伤……

然而即便如此，素霄砚还是看出，对方应该就是凤无瑕无疑，只是不知道被什么人给弄成了如今的这副模样……

“你居然还敢逃来此地，”白星在这时开口，冷眼看向凤无瑕，“只可惜话还是太多了些，早知如此，我应该连你的舌头也一并拔了！”

“……”凤无瑕听到他的话，眼神怨毒地盯向对方，显然，他身上的这些伤并非是旁人，全都是拜对方所赐的！

不过少时，他还是决定先对付那个素霄砚，故而转向不远处，正怔愣在那里的君墨倾，大声喊道，“他之前如此愚弄于你，明明有那般多的机会，却故意不告知你，甚至隐瞒了如此之久，你能咽的下这口气吗？！”

“……”君墨倾闻言面色阴沉地看了他一眼，没有开口，然而正握着天狼剑的那只手却下意识的紧了紧……

随后，径直出手，只见一道血红色的赤练凌空飞出，顷刻间便死死钉入了那个凤无瑕的心口！

在凤无瑕凄厉无比的惨叫声中，君墨倾眸光冷沉地道：“即便如此，这也是我与师兄之间的事情，还轮不着旁人多嘴！”

凤无瑕这一次终于还是没能逃过，他冒险前来透露这个素霄砚隐藏的最大的秘密，本是意欲让害的自己如此凄惨的素霄砚彻底堕入地狱，只可惜直到生命的最后，他也依旧没有亲眼看到令他朝思暮想、魂牵梦萦的那一幕……

等君墨倾收回天狼剑，再度转向素霄砚的时候，脸色终于彻底阴沉了下来：“他说的是真的？师兄便是白前辈……？”

他就说之前总觉得这二人有些莫名的相似，原来如此！

素霄砚无语，只得冲对方点了点头：“……”

“……”君墨倾闻言，身形似乎微微摇晃了一下，抬手扶了扶自己的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