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遭的妇人见了楚晴岚好不新鲜,上回听到她的消息还是中秋佳节,听闻她在金桂别苑出尽了风头!
她们像是看热闹一般凑过来将楚晴岚围住,争相与她攀谈寒暄,甚至还有不识趣的继续问谢杳调兵搜城一事。
女人多了是非便多,跟这些笑里藏刀的妇人相处起来实在身形疲倦,楚晴岚应付了几句就借口离开,逃似的回府了。
她进门的时候谢杳也才回来不久,刚坐下喝一口茶就见她风风火火地回来,脸上似有疲惫和无奈。
“怎么回事,怎么去听书还累着了?”谢杳望向她身旁的玉泠,厉声问道。
玉泠叫苦不迭,正要张口解释,楚晴岚抢先一步开了口。
“没累着,心烦而已。”
谢杳放下了手里的事物,不禁疑惑地问:“今儿听的哪一出?是话本太悲过悲情还是怎么?”
楚晴岚犹豫了一下,将今天听到的事遇见的人都粗略给他讲了一遍。“你与那说书先生可有渊源?好端端这么些话本小说他都不讲,偏往你身上引。”
谢杳听罢脸色亦是一沉,哪有这么巧的事,连姓名带事件都与之雷同,摆明了有人想编排他的是非。
“我会尽快查清,你别太往心里去了。”他握住她的手道。
楚晴岚有些不满地噘着嘴,小声呢喃,“原是夫妻和睦琴瑟和鸣,被他说的倒像是别有用心,真叫人膈应。”
谢杳说道:“既是膈应那往后不听他胡编了,我聘个比他说得更好的先生回来,专给你一人说书。”
“那怎么好?我一人听书多没意思。”楚晴岚说是推辞,面上却已经重新露出了浅浅笑意,几乎没用什么力气在他胸前拍了一下。
谢杳想的倒是周全,紧接着便说,“你可以请靖安王妃来府上,我看你整日一个人闷着,多和姐妹走动走动也好。”
这倒也是。
提起林思安,楚晴岚思绪忽的飘远了,眼中浅露出怀念的神情,轻声感慨:“我记得小时候每到过年都会和姐姐一起扎大红灯笼,这么些年不常联系,侯府里也没人愿意陪我玩闹,现在想起来还真有些怀念……”
“今年过年我陪你扎灯笼,还陪你看烟火,如何?”
“好。”楚晴岚眉眼一弯,欣然应道。
*
然而还没等到过年,楚晴岚便非常不幸的着了风寒。起初只是喉咙干疼,过了一日就开始浑身酸痛虚弱无力,脸上烧的通红发烫,看起来好不吓人。
谢杳还在吏部和下级官员说起今年考功的事宜,一听李林来禀报便扔下同僚不管不顾快马加鞭赶回了府里。
回房看到爱人难受的模样,谢杳皱了眉头。他冷眼看向伺候她的侍女,质问道:“怎么突然就着了寒,先前新制的狐裘没给夫人穿上吗?”
楚晴岚勉强抬起手扯了扯他袖子,满脸委屈道:“不怪她们……那日听书我不该挑在窗边的。”
作者有话要说:晚上还有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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