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说的,”神代诚抬起头,迅速整理了心情,“既然人已经醒了,你也做了自己想做的,我希望这件事到此为止。”
“侦探啊,”小泉裕太细细咀嚼着神代诚的名字,“很了不得呢,神代诚。”
“她很独特,”神代诚看着监视器里不甘咽气的浦松幸,“犯罪大师的自称者,她在她的房间衣柜里留下了讯息。”
小泉裕太挑选的别墅并非是当年发生事故的地点,再心大的作案者,也不会因为一件虚无缥缈的遗产信件而选择故地重游。
比起监控器里破绽百出的案件发生,神代诚当时更关心的,是在自己终于整理好心情后,橘佑介和川和日向停不下来的哭泣,真的哭得他又想哭了。
且不说橘佑介那里,经纪人和监管人轮番上阵的安慰似乎造成的反作用,川和日向在完成任务后的情绪崩溃更让人在意。
川和日向当时在组织的地位只能说是比较尴尬,失去听力的川和日向即使拿到了野格的代号,依然是一个边缘性人物,贝尔摩德申请了与他的搭档关系解除,琴酒也只是充当偶尔的任务发布者,丧失了印象值来源的川和日向本就有些焦躁。
在这样的情况下,无法完美完成任务的川和日向似乎连生命都有些岌岌可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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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没想到,你对这个也感兴趣。”江户川柯南熟门熟路进了阿笠博士家,就看到一大一小正坐在沙发看着电视剧,“你不是对侦探剧不感兴趣的吗?”
“我又不是为了看侦探剧。”灰原哀只是凉凉回了一句,眼睛并没有从屏幕上移开,“佑介第一次当主演,当然要好好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