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走到一处人少的地方，季初然摘下口罩吃棉花糖，风吹来一不小心，棉花糖沾到头发上面，她懊恼地蹙起眉头，还没来得及整理，耳畔就传来姜瑶无奈且宠溺的声音，“怎么那么不小心？还是跟以前一样马虎。”

“嗯？什么以前？”

姜瑶亲自给她整理头发上的棉花糖，动作小心翼翼，满眼都是她。

季初然怔愣在原地没敢动，听到对方的话，下意识反问。

意识到自己说漏嘴，姜瑶脸上神色恢复自然，透着淡淡的疏离，湿纸巾擦拭沾有棉花糖的发丝，随后把纸巾扔进一旁的垃圾桶，淡淡道：“没什么，初然跟我一个朋友性格很像，看到你总是忍不住想起她。”

“哦，确定不是女朋友？”

为了缓解尴尬的气氛，季初然没忍住调侃，连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她跟姜瑶相处起来有多自然，明明是刚认识，没有拘束和紧张，更没有因为对方是娱乐圈炙手可热的导演而刻意巴结讨好，就像是认识了多年的朋友。

本能的信任和依赖。

姜瑶目光染上笑意，没有回避季初然‘刁钻’犀利的问题：“她不知道我喜欢她。”

“难道那个女孩有喜欢的人？”

季初然很难想象有人面对姜瑶这样温柔可亲的伴侣，竟然会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