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韶脚上的功夫了得,一脚把人踹废都不是什么难题,这一点,淮祯清楚,那匹被踹出六米远的野狼更清楚。

“啾咕,我之前是不是个绝世高手啊?!”

“嗯...算是吧,你学了一些傍身的功夫,自保是没有问题,大部分人也都不是你的对手。”

这个“大部分人”,特指战场上的千军万马。

一听自己这么厉害,楚轻煦的眼睛亮得跟今晚的月亮有一拼,“那我跟你比呢?谁厉害一点?”

“当然是我更厉害!”那该死的胜负欲和心虚让裕王把这句话说得格外铿锵有力。

楚韶不觉得自己吃亏,反而更加仰慕裕王殿下了,“输给你也好,我只想输给你。”

“我们睡觉吧,好吗?到你身边我就困了。”他打了个哈欠,靠在裕王的胸膛上。

这两日舟车劳顿,楚韶的身体确实是该好好休息了,如果是往常,淮祯直接就把楚韶抱到床上了,现在他左肩有伤,不敢逞强,只牵着楚韶往床榻边走。

两人各自宽衣,楚韶先盖了被子,等裕王睡到他身边时,再乖巧地钻进他怀里,迷迷糊糊地说:“爹娘明早起来发现我不见了,会不会担心?”

“明日一早就会有人去知会的,你好好睡。”

“嗯...许是多年离家,现在居然都睡不惯家里的床了。”

“那王府的床你就睡得惯了?”

“你躺在我身边,我就睡得很惯。”

淮祯在月色中挑了挑楚韶的下巴,暧昧不明地问:“楚轻煦,你这到底是睡床,还是睡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