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祯:“?”光顾着酸姜汤了,倒是真没想得这么细。
温砚理了理淮祯身上的黑熊鹤氅,“今年冬日,北边就进贡了一张黑熊裘皮,陛下早早让人做了鹤氅送去栖梧宫。”
一语惊醒淮九顾,他怎么没想起来,这黑熊鹤氅只有楚韶宫里有!
温砚夸张地道:“昨日半夜,君后忽然把这件鹤氅从窗户扔了出来,恰好!就披到了陛下身上!”
宁远邱闭眼吹:“君后手头真准!”
淮祯眼眶一热,竟觉得这鹤氅里包着一颗小太阳似,烘得他心口暖融融的。
“君上!君上!不好了!!”恰时,一个小太监高呼着闯入淮祯视线,气喘吁吁地禀道:
“太妃被君后气晕了!文妃被君后打哭了!!”
宁远邱:嚯!!!这是要掀了后宫的天!
淮祯乍一听还以为是楚韶受了欺负,原来是楚韶欺负别人,那没事了。
“你慌什么,舌头捋直了再说!”
小太监便把永宁宫中发生的一切一五一十地说了一通。
宁远邱这个局外人听着,怎么都觉得楚轻煦不太占理,毕竟太妃要他行个奉茶礼实在不算过分。
淮祯这个局内人听了却双眸一亮,他问小太监,“你是说,太妃要朕选妃,君后才大闹了永宁宫?”